星期五, 十月 27, 2006

欧杰,你好!

事实上我们对世界的理解经常是错误的,比如说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我们的心灵会被污染。

我不这么认为。这并不是出自“明镜本无台,何处惹尘埃”,而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人性中仅存的“神性”。

是的,东方人曾经过分心灵化了,后来弗洛伊德来了。

但这在本质上并没有带来多少改变。

近现代西方人几近疯狂的解剖心灵,本质上仅仅是对中世纪噩梦的一种反叛,类似于鲁迅的“吃人”梦靥。

我坚信只凭着那些数学的、物理的、化学的组合运用,人类不可能度过曾经的那些漫长的冬天。

找不到什么证据也没关系,事实上我们都知道,我们经常只能“相信”,而“相信”本身也许就是工具、道路,或者根本就是目的本身。

正因为是这样,我更愿意相信巫术、诗篇、音乐...以及其他的“艺术”对于人类历史的贡献被过小地评价了,尤其是在目下这个“谁叫你不幸地生在”的中国。

透过撒韬和他的文字、你的文字,我很高兴又认识了一个可以称作朋友的人。

“时间是覆盖故国的沙粒,但朋友们如同墙上的照片,他们只是褪色,再不会老去。”他说。

当然是这样,我真的高兴在我的记忆之墙上又增加了一张不会老去的照片。

让我也来默默地许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愿,与撒韬有关,与你也有关...嘿嘿。

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