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十月 28, 2006

Who we are is who we were

James Madison, Alexander Hamilton, Benjamin Franklin, Thomas Jefferson, George Washington, John Adams. We have long resisted asking you for guidance.

Perhaps we have feared in doing so, we might acknowledge that our individuality, which we so, so revere, is not entirely our own. Perhaps were feared an...an appeal to you might be taken for weakness.

But we have come to understand, finally, that this is not so.

We understand now...We've been made to understand, and to embrace the understanding, that who we are is who we were.

We desperately need your strength and wisdom to triumph over our fears, our prejudices, ourselves.

Give us the courage to do what is right.

And if it means civil war, then let it come. And when it does, may it be, finally, the last battle of the American Revolution.  

John Quincy Adams 

U.S. Sixth President 1825-1829

Born: July 11, 1767 in Braintree, Massachusetts

Died: February 23, 1848, after collapsing on the floor of the House two days earlier.

星期五, 十月 27, 2006

撒韬眼中的丽江之夜

“整整一天的车杀到丽江,江大哥已经在路口等了很久了,一进古城,发现居然在搞灯光工程,所有的纳西四合院外都挂着一盏盏灯笼,使这个本来夜晚安静漆黑的小镇显得像全盛时期的八大胡同。

满脑子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当街拦住一美女,扒下她衣服,扒下她裤子,扒下她内裤,抽出内裤里的皮筋,做个弹弓,把这些灯一盏盏都打掉。”

摘自《关山万里路 冰火九重天》 by 撒韬

欧杰,你好!

事实上我们对世界的理解经常是错误的,比如说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我们的心灵会被污染。

我不这么认为。这并不是出自“明镜本无台,何处惹尘埃”,而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人性中仅存的“神性”。

是的,东方人曾经过分心灵化了,后来弗洛伊德来了。

但这在本质上并没有带来多少改变。

近现代西方人几近疯狂的解剖心灵,本质上仅仅是对中世纪噩梦的一种反叛,类似于鲁迅的“吃人”梦靥。

我坚信只凭着那些数学的、物理的、化学的组合运用,人类不可能度过曾经的那些漫长的冬天。

找不到什么证据也没关系,事实上我们都知道,我们经常只能“相信”,而“相信”本身也许就是工具、道路,或者根本就是目的本身。

正因为是这样,我更愿意相信巫术、诗篇、音乐...以及其他的“艺术”对于人类历史的贡献被过小地评价了,尤其是在目下这个“谁叫你不幸地生在”的中国。

透过撒韬和他的文字、你的文字,我很高兴又认识了一个可以称作朋友的人。

“时间是覆盖故国的沙粒,但朋友们如同墙上的照片,他们只是褪色,再不会老去。”他说。

当然是这样,我真的高兴在我的记忆之墙上又增加了一张不会老去的照片。

让我也来默默地许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愿,与撒韬有关,与你也有关...嘿嘿。

《总是心痛》 by 撒韬


不管纷嚷的评论,说这个对那个错,也不管政客和愤青的辩解与讨伐,想起来,只有心痛。

14年了,许多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但那夜的无数片断依然栩栩如生。

记得那个河南什么农机学校的孩子,腿动脉中枪,一路流着血被抬到广场,他就这样躺在我的腿上,血液如此汹涌,无法止住。他虚弱地看着我,问我,同学现在几点了,我看了看他的表,说,天快亮了。救护车来了,我至今不知他的生死。

记得最后撤出广场,军人们头缠着绷带,手拿枪托和铁棍,冲我们打来,他们眼里除了仇恨,还有失去战友的悲痛和泪光,而我的身边,我们学校的小女孩儿被击倒在地上,我过去扶她的时候,她的眼中只剩下恐惧与绝望,在那一时刻,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冥冥中的阴森力量使得人类这样相残。

记得清晨六部口装甲车与催泪弹之后,我被两个北京市民,一对母子从倒地的人堆中拖进胡同,拦了辆外地俩推销员仓皇离开北京去火车站的吉普车送去医院,路过西单路口,昏迷之前,挣扎着往外看了一眼,四角全是尸体,他们都那么年轻,有几个还赤裸着身体,估计是军人,在浓浓的黑烟映衬下,显得分外苍白。

他们没有任何人留下名字,然而纪念之日,总会想起,总会心痛。

至于另外的记忆,那个姓吾的朋友提前溜走的过程,甚至可敬的晓波与德建,最后唱起的《漂亮的中国人》,年少轻狂的自己目瞪口呆的站在坦克车熊熊火焰之前,第一次知道死亡残酷而肮脏,又无比轻率。

但这些与前面的场景相比,都显得过分轻飘。那个夏夜让许多小孩儿突然成熟,并且一生背负。

今夜,一如既往,祈祷,默哀,为所有死去的人。